挺久以前写的了,那时还小,先在这存个原档(可以这么说吧),有bug正常,有空再修(会有空的)
咕咕
“上帝若关上你的那扇门,那一定会留下一扇窗。”他的声音像平静的湖水,安静,却又莫名让人感到失望。
“你说,上帝给我一扇门,却又不给我打开,留了一扇窗,可我却找不到。嘿......我不会什么都没有吧?”带点自嘲的味道,哦,还有颓废感。
“只是你还没找到罢了。”他挑挑眉,那眼神像是怜悯,又像嘲笑。
“是吗?”长长的走廊里,回荡了一遍又一遍,空虚,失落......
从走廊的那一头,走到这一头,来到这里,除了看见一扇紧闭的大门,和那个把我引领过来的人,只剩下发着微弱光芒的几点烛光和充满历史味道的几堵墙。
就像是密室逃脱,只不过,这是个逃不出的密室......
哦,逃得出,因为还有扇窗。
可窗呢?
一条走廊下来,也就几百步路,刚开始走时还行,但觉得后面越来越难走,从一切正常到感觉脑袋缺氧,抬不起手提不起脚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但感觉特别清醒。每走一步都要用很大力气,想停下来休息一会,但又不敢,怕在想走时就走不动了。
而当看见前面有扇门时,感觉没那么累了,但步子还是那么沉重。
艰难地抬起手碰一下门面,那种感觉在碰到门的一瞬间瞬间消失了,来不及叫一声,赶紧扶着门才不让自己跌坐下来。
喘着气,心里直叹狼狈,就像一个好不容易从泥潭里爬出的小孩。
他静静地站在那里,什么也没说,就这么看着我,一副清冷模样。那眼神带点鄙视,还有......怜悯。
我扶着墙,倔强地抬起头看着他。
噢,原来他的眼睛是蓝色的,像他的声音一样,一滩平静的湖水。
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感到失望了,那滩平静湖水只不过是一滩死水。
看着这滩死水,哈,怎么突然间觉得他有些可怜呢?
像缺了水的鱼的鱼,像没有希望的人......
还没笑出来,就突然意识到,自己刚才不也是吗?
心里冒出一股不甘,嫌弃地转过头,对那扇门研究起来。
敲敲推推了一会,那扇门还是原来的样子,没有一点要开的样子。
啧......
狠狠地甩了两下头,却没有任何主意,只能颓废地靠着门坐下。
他倒是不再看我了,而是对着一边墙,在那又推又敲。
“你在干嘛呢?”抱歉啊,实在不想用这种语气说话,但是对着这人,也实在没什么好语气能出口。
他回头看我一眼,然后转头推一下那墙,又回头看我。
什么意思?
我站起来走到他那,像他一样,推了一下墙。
一秒钟,什么事也没有,两秒钟,还是什么事也没有。
三秒钟,那墙在我推到的地方裂开一条缝,接着越拉越大。
几秒钟后,拉成一个不大不小的门框样。
“这是门?”从一开始的惊喜到无语,原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。
低头看着刚才墙裂开时掉下的碎砖,难道我的门也就只能如此?
简陋,毫无美感。
他摇摇头,眼睛却看着另一处。
嗯?我顺着他的视线过去,门外面,哦不,墙外面,是另一个密室。
大概三十几阶的楼梯,还有,一扇窗。
我笑了,迈出脚准备踏上第一阶。
“唉,你还想经历刚才那种感觉吗?”我转过头,嗯?这个女生是从哪冒出来的?
我的动作停了下来,思索着她那句话的意思。
她对我笑着,那笑容好像有种让人信任,让人接受的能力。
等等,怎么回事......她有问题,但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。
“嘻嘻,我叫朋友,要一起走吗?”朋友?我皱了皱眉,但她还没等我说话就牵上我的手走了。
心里涌上一股不安:天上会掉馅饼吗?
第一阶上去,呼,什么事也没有,我看着那个见着我的手的朋友,又瞥了一下后面默默跟着的他,心里莫名的不安感开始强烈起来。
就这么走了一半,那种难受的感觉还是没有出现,心里有些开心起来。但,总觉得少了什么......
“哟?”她的语气有点期待,还有点兴奋。我看着本来应该是阶梯的地方,断开了一处,下面深不见底。
这莫名出现的黑洞......我倒吸一口冷气,盯着深不见底的黑洞发冷汗。
“知道吗?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,深渊也在凝视着你......”那只牵着我的手悄悄松开了。
她在笑?我转头看她,她笑得很开心,那笑容在我看向她时绽开地更大了。
然后猛地抬起手,把我推下深渊......
天上怎么会掉馅饼呢?我看着她笑着,笑着,那笑声明明像铃铛般轻灵,可怎么听起来那么刺耳呢?
感觉自己在坠落,那个“朋友”不见了,他也不见了,突然伤感起来。
“疼......”终于掉到终点了?爬起来摇摇脑袋,那笑声好像还在脑袋里回荡。
“嘿。”什么鬼,这还有人?睁开眼睛,看到一双蓝色的眼睛。
是他?我站起来,这是在楼梯上,那个“朋友”,那个黑洞......
不见了?
看了下剩下的阶梯,还有十几阶,再低头看一下脚下的阶梯,是刚才黑洞的位置。
我转头看他,他的表情很淡然。怎么回事?难道那“朋友”和黑洞不存在吗?
可能我做了个梦吧,嗯,一个短暂又不想回忆的梦。
抬起脚踏上一阶,就感觉不好了,这种感觉太让人窒息了,深吸一口气,再踏上一阶。
现在倒不觉得自己少了什么呢,虽然没有了“朋友”,没有那种舒适的感觉,可心里反倒踏实了。
离那扇窗越来越近,不觉笑了起来,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疼了。
最后一阶了,踏上去,难受的感觉也像来的时候,一下子就去了。
踉跄几步,扶着窗台,推开窗门。
“嘿!这是我的窗!”看着窗外的繁星,笑了。
他点点头,看着我爬上窗台,一颗两颗地数着。
“你的未来,就像这繁星一样,有很多种可能,有很多种结果。”
“嗯......你叫什么?”
那滩死水仿佛有了生命,缓缓流动起来。他笑了,对我说:“作者太懒,给我起名叫磨练,你刚才走过的路叫成长,记住,在成长的过程中只有经历磨炼才能看见未来!”